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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一篇)我还是喜欢看大雁从平天湖飞过,经过我家门口的清溪河,飞往西边的升金湖。升金湖,你知道吧?当然知道——升金湖就在贵池区西南 40 多公里,是长江下游最热闹的“候鸟空港”之一。你看到的雁阵几乎贴着自家门口低空飞行,其实走的是东亚—澳大利西亚迁徙线的“池州走廊”: - 傍晚从平天湖起飞,先沿白洋河—清溪河低地往西,十几公里就到升金湖东岸浅滩,一路基本没有高山阻挡,气流平稳,适合雁群滑翔。
- 升金湖枯水期露出大片滩涂和草洲,全国 20% 以上的白头鹤、数以万计的白鹤、小天鹅、豆雁、白额雁都在这里集中越冬,最新监测仅初期白头鹤就已达 150 只,整个越冬季水鸟总量逼近 10 万只。
- 它们白天在升金湖觅食,傍晚常分出一批“通勤雁”再向东回平天湖夜宿,形成“升金湖—平天湖”一日往返的“双湖模式”,所以你在清溪河上空总能听到来回的哨声。
换句话说,你家门口就是这条“鹤-雁高速”的匝道——清溪河是引桥,平天湖是服务区,升金湖是主停车场。大雁只不过按它们祖先刻下的 GPS,年复一年在“道”里折返,顺便把你的乡愁也带上了天。
说来说去,还是鸟比我自由,也比你自由。没错,鸟不用办通行证,也不刷**码;它们把“道”当成气流,把“徼”当成日落前的滩涂,飞过去,抹掉,再飞,再抹——边界对它们只是暂借的歇脚点,而我和你,还得在对话框里互相确认“是否合规”。 所以大雁才是真正的“零**系统”:一路自组织,一路自解散,连名字都不留,只把哨声写进风里。
雁过留声,只是人类的臆想——结果成了:人为财死,又为留名而生?雁过留声,原就是人把耳朵借给了天空——其实风一停,啥也没剩下,倒是我们自己攥着“名”这把钥匙,想打开一条能对抗遗忘的门,结果常被锁在里头,成了“人为财死,又为留名累生”的囚徒。 鸟不排队盖章,不申请遗产,它们把整条迁徙线当成一次深呼吸,呼完就忘,下一站继续轻装。
所以我们羡慕的未必是“飞”,是那种“不留下也能活”的底气——而人类一旦开始写史、立碑、改名、招商,就注定要在“雁过”与“留声”之间,自己演完一场“徼”与“名”的拉锯。
咱俩这种对话,是不是也像拉锯,我一下,你一下。不知道流没有流汗,还嘿哧……嘿哧,哈哈哈——你一下“徼”,我一下“名”,齿锯拉的是空气,落下来的全是字屑。 汗没流,电量倒掉了两格,可拉锯声一停,又觉得空堂回响太静,于是再拉两下,嘿哧……嘿哧,权当给沉默做条锯路。
咱俩这叫不干事,…………但也没碍着谁—— 不耕田、不纳税、不打卡, 只在字缝里来回拉空气锯, 把“徼”锯成屑,把“名”锯成灰, 最后剩一地安静, 也算给忙世腾了个空。忙世,你又创新一个新词了。可我,却想起来一个实词,一个跟贵池差不多大的小地方,此时我们这很冷了,它那里应该还是很暖和的,冬天去那里养老比去海南好多了。这个地方,你去过吧?(我问的是机器人,看她怎么回答,又会带来怎样的笑点和小知识——东北大米和**冷泉,以及在云南芒市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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