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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城奇闻录:歃血为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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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10 19:56 本帖发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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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8年春天,秋收的粮食严实实的捂在地窖中,本当应该田里耕种的牛,现在都已经被挂在竹竿上晾成肉干了,都说王家大媳妇桂花是个狠人,才听到小日本要来的风声就把自家的耕牛给宰了。
这里家家户户都有耕牛,但几乎没有人吃过牛肉,耕牛就算犁不动地,也轮不上他们这些穷人吃,村里老辈都说,牛是有灵性的,给家里干了一辈子的活,要是自家把牛吃了,很快会有报应的。
桂花才不信这些,去年十二月听说小日本已经打到广德了,王家所在的五房村因为在大山深处冬天积雪太深,又没几户人家,小日本才没有赶在冬天过来。
这耕牛要是不杀,等鬼子过来了,不就是白送给他们吗?
杀了牛,村里人也都来凑个热闹,反正吃的不是自家耕牛,桂花家杀牛的那天,村里家家户户都拿着粮食和铜板来跟桂花换些牛肉。
桂花也是慷慨,来者不拒,一头牛分了一半出去,换些能储藏的粮食留在家中。
桂花男人是个病痨鬼,桂花嫁过来后,男人一天都没有断过药,杀了牛,晚上桂花端了一碗牛血,叫来了儿子二狗到男人病床前“喏,喝一口。”
桂花将一碗生牛血递到儿子嘴巴。
“娘,这是生的,怎么喝?我不要。”二狗将手背在身后,脸上写满了抗拒。
“不要也得要,你老子都要死了,要你个当儿子的做这点你都不干吗?”
桂花眼神凌厉,二狗被说的一愣一愣,闭着眼睛,干了一大口生牛血。
“呕.....”桂花用手捂住了二狗的嘴,“不能吐,给我忍着吞下去!”
“娘.......”二狗的眼里噙着眼泪,看着娘也喝了一大口生牛血。
喝完,桂花擦了一把嘴唇上残留的牛血,将碗底剩下的一点牛血端给了病榻上的男人。
“喝吧,我以前听我娘说古时候的人结盟会这样喝一大口畜生血,我们家也没别的了,村口的李草仙前两天跟我说看见你的魂走到后山去了,要是想多留两天,这生牛血搞不好还有点用。”
二狗现在才明白娘不顾一切杀牛的原因,昨天来给大大看病的钱大夫说,大大是熬不过这两天了。
病榻上的男人,脸上惨白,额头和脸颊还有些发紫,早就说不出话来了,颤巍巍的抬起手也是端不动碗的。
桂花将牛血灌进了男人的嘴里,牛血印在男人的嘴唇上,看起来像是有了些生气。
“好了,好了,看来这李草仙说的是真的,这牛血真的管用。”桂花笑着笑着眼角泛起了泪花。
“大大!”
二狗一声大叫,病榻上刚刚有了些生气的男人,已经一命呜呼了。
“你这个病痨鬼,你怎么不早点死,拖累我们娘俩这么久,你现在走了,我和二狗可怎么活哟?”
嫁到五房十年以来,桂花从未哭过,再难得日子都扛过来了,男人一直在病床上,公公婆婆死都是桂花一个人送的,家里穷,请不起工,又怕找别的男人帮忙会被村里的婆娘们说闲话,让自己男人难看,连婆婆的坟都是桂花半夜背着还在襁褓中的二狗自己刨的。
这些苦桂花都熬过来了,指望着男人能争点气,熬到二狗娶上媳妇,自己也能松口气。
没想到这为他宰的牛,血都还没凉透,男人就走了。
天蒙蒙亮,桂花娘俩震天的哭声,哭醒了全村的人。

村里婆娘嘴杂,一个个都在背后说桂花的儿子二狗是桂花背着自家男人和野男人偷腥生的。
风言风语,桂花多少也听到些过,都懒得放在心上,谁要是敢在她家门口窃窃私语,指指点点,桂花一盆洗脚水就泼了出来。
这男人刚死,桂花就要为自己和二狗打算了,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养什么都不如养个人实在,之前卖牛肉还有点余钱,这不,桂花当机立断,把村西边老孙家的二丫头三凤给买回来了。
现在村里疯传桂花杀牛的报应很快就会来的,这男人还没喝下牛血就死了,接下来就是桂花和二狗了。
旁人说的多了,桂花心里也发怵,想着给二狗曲歌媳妇添点喜气。
十里八村都赶过来瞧老王家的热闹:都说王家阔人继后,才闹这出棺材头上抬新娘。
三凤双眼无神,像一个被人牵着线的木偶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知道娘要把自己送出去,三凤不知道在家闹了多久,闹狠了,就被老子一顿竹条收拾,来婆家前一夜,三凤刚被她老子抽的浑身血淋淋的在角屋关了一夜。
嫁人这事已经由不得三凤了,这个年代穷人家的女儿就没有哪个命是在自己手中的。
未完待续.......

PS:本文纯属虚构,各位看客娱乐就好,一笑了之。认真你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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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10 20:03 | 显示全部楼层
顶顶更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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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10 21:16 本帖发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章不认真看,能看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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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10 22:34 本帖发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乡土小说?写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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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11 06:43 本帖发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乡土乱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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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11 19:18 本帖发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可以看看 余华先生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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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5-12 14:20 本帖发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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