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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朝阳,撩动着白云,仰望着蓝天,踏上回家的路。路上车来车往,一会儿转弯,一会儿堵车。依稀记得,这条路我往返过无数次,也曾颠的晕车想吐,更想过何时能够不用经过这颠簸的路……几阵鞭炮的响声后,我来到了村子里,路过枯藤老树,静听小桥流水,突然有种近乡情更怯的心情,去年因为疫情的原因,拜年推后了,着实没有感受到浓浓的年味,而今山河无恙,人间皆安,再回村里,处处是欣欣向荣的景色。
第一站是舅舅家,舅舅家来了很多表哥表姐。平时在城里的话,走动也会多着些,而有些在外地上班的,只有过年拜年才能聚到一起,虽然许久未见,但是依然有聊不完话题,大家会聊聊这一年的收获,或者是明年的规划,我一般都会当一个很好的听众,因为大家对我的工作太了解不过,感觉也没有过多的要说,所以我最喜欢坐在一旁聆听,但不会被她们冷落。小朋友在一旁吹泡泡,玩游戏,放烟花……虽然“儿童相见不相识”,但他们确是自然熟。舅妈这时则在厨房准备中餐,舅舅就在门前转来转去,有时会去厨房帮帮忙,有时会和我们聊上几句,似乎无所事事,又好像有干不完的事,从他脸上的微笑中,可以看出他内心是喜悦的。
几阵寒暄之后,到了饭点,一大家围桌而坐,一桌美味尽收眼底,女同胞一般都是先吃饭,而舅舅则会和男同胞们喝酒话家常,舅妈大声喊着小朋友回来吃饭,不知哪个调皮的小朋友还在那放烟花,真是“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
饭后,有的聚在一起打麻将,有的在聊天,我和她们聊完天后去踏青了,刚经过河边就看到杨柳随风起舞,不禁想到“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乡村里的风景格外好,加上天公作美,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是美好的。走着走着,到了徬晚,感叹夕阳无限之好,却是黄昏时分。
晚上,万家灯火,偶偶还有些烟花点亮星空,但是烟花的绽放是暂时的,短暂的光明后又把黑夜还给了天空,也给黑夜带来了静谧。约莫晚上10点钟,人们都进入了睡眠,而习惯了在城市喧嚣中入眠的我,久久不能入睡,此时此刻,感慨万千。遥想当年,也曾在春日里“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也曾在夏日里观看“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也曾感受秋日里 “秋风萧瑟天气凉,草木摇落露为霜”,更不明其意的背着冬日里的“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突然觉得小时候的我们是多么开心,无忧无虑啊!现在年味似乎淡了很多,也许年味本就没有淡,只是期盼过年的不再是我们,而是一群可爱的小朋友了。
最近在抖音里刷到一句话,大概是这样说的“过年回家前,想着回家;回家后,盼着早点离家;离家前,非常不舍;离家后,想念家乡,纵使这样,还是一路颠沛流离的回家、离家。”我想说,只要家还在,就值得每一个人来回奔波。小时候,过年是一种期盼,长大后,过年是一种回忆,年老后,过年是一种寄托。家是故乡好,月是故乡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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