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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小长假的陪伴 文/爱屋及乌 自参加工作28年以来,似乎这个春节小长假过得特别有意义。因为老父亲的身体原因,在我的七天假期中,有五天是左右陪伴着他度过的。 过去的庚子年,真是个很特别的年份,不管是国家社会的,家庭个人的,还是工作生活的,都感到十分意外。我个人来讲,先是儿子今年从高校毕业了,在这个逢进必考的时代,他自六月份毕业至年底共参加大大小小地考试不下十几场,但场场都以失败告终,这对我和他都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另一件事便是一向身体十分强健的老父亲,突然膝关节出现积液疼痛,在家里硬捱了三天后,不得已才打电话给我,让我接到医院。 爸爸是从去年的7月9日凌晨,我从睡梦中爬起,然后从乡下接到医院的,自至前后住了三次,因考虑年龄原因,一直在做保守治疗。但是保守治疗的结果是反复发作,而且发作的频率越来越大,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做了膝关节置换手术。手术很成功,当初一切都朝着医嘱的方向在发展。但是后来,随着需要康复动作幅度的加大,每次去医院康复,他的内衣都湿透了。几次过后,那种侵入人心的疼痛让老父亲实在觉得难以支撑下去了。他说宁可恢复得不够好,也不要再受那种痛苦了。看看父亲确实年岁已高,八十多岁的年纪了,再看看他苍老的面孔和乞求的神情,我也就退缩了,默许了。容许他在康复训练中,稍微减少一些活动量。但正是因为这样的做法,却最终让这个手术的恢复出现了些许问题。现在,虽然疼痛是减缓了,但是左膝关节的功能已大不如前,完全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所以,老父现在的生活只能处在半自理状态,本来他是还想一个人回到乡下去的,但我们兄妹几个都不放心,所以平时的一日三餐需要我们来打理了。这样的状况,才让他安心地在我们家住了下来。 短暂的七天假期结束了,今天终于又上班了。这七天,其实也没干什么,大年三十那天,我在单位值班,下午赶往乡下,初一在乡下呆了一天,初二早上就回城了,然后就从初二至初六一直在家陪老父亲,除了烧三餐饭就是陪伴着看电视,然后就是聊聊陈年旧事。他的听力现在也下降了,两个聊天就好象是听见我在大声喧哗一样。遇到老慢支犯了会剧烈咳嗽,那快让人窒息的咳嗽似乎整个房子都在晕眩。每到此时,我不得不上前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让他舒缓一下。药已换了好几种,但对咳嗽的疗效却还是不明显。 八十二岁的老爸真的是老了,不管他现在谈年轻时如何能干农活、能上山下河劳作,但现在连上楼下楼都觉得非常吃力了。对我们子女来说,尽量抽出时间来陪伴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安慰。除了陪伴,别无选择。小时候,父母便是这般形影不离地陪伴着你们的,到老了,这便是我们该尽的义务了。都说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我真心希望老父亲的余生能在我们这些子女的悉心陪伴下,过得祥和而幸福。(20210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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