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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明 那 天
早在春节的时候,就计划一家三口一起回老家祭祖扫墓踏青。老家的祖墓,我已多年没祭扫过了;因新冠疫情,女儿已好几年春节没同我一道回老家,每年就那么有限的几次与爷爷奶奶的视频。每当想起两位老人看着孙女那爱怜并带有赏悦的目光时,心中就有股难言的滋味。我已说不清楚多少年没看到河边菜地里那片金灿灿的油菜花,特别是烙在记忆深处那几处绽放在河边峭壁上的红杜鹃,不知是否还能找寻?计划赶不上变化,今年清明老家之行,因疫情泡汤了,“等是有家回不去,只能远处寄乡愁”。
上午九点左右出门,天空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连菜店里的服务员都情不自禁地吟起了杜牧“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的诗句。凌乱的雨滴更增添了我纷乱的思绪,我踽踽独行来到河边,心中有些惆怅,“无花无酒过清明,兴味萧然似野僧”。也就在我索然之际,雨突然之间停了下来,整个河景一片空蒙,眼光所及之处,一片春色刹那间绽放。一只鸟儿在河边撩水给自己洗浴,似乎在欣赏着自己的倒影,一副轻松悠闲的样子,几只麻雀在它的旁边啄食着,似乎在把风瞭望;不知从那边柳树上传来了鸟鸣声,此起彼伏;一只不知名的大鸟如同雄鹰展翅,与欲天公试比高。那一丛丛的芦苇更是生机勃勃,“三寺楼台烟雾里,一川芦苇图画中。”那在桥上桥下的几位钓翁已没有了刚才下雨时慌乱的神态,静静地举着鱼竿又沉静在那份悠然自得之中。
中午天放晴了,下午四点左右,我又信步来到了慈湖河,晴空万里,春光明媚,风和日丽,花团锦簇,如果我们把所用能描写春天的词堆砌在这里,都无法描绘此时慈湖河的景色。蓝蓝的天空白云飘,静静的河面狗洗澡,两岸有更多的人在垂钓,那一株株红枫如同火把在燃烧。那西下的太阳就像小姑娘的脸盘羞答答地躲在树丛和高楼后面,“犹抱琵琶半遮面,千呼万唤难出来”。那蓝蓝的天空下面飘浮动着的淡淡的白云如同海面上的几朵浪花;那飘拂着的柳枝就像神话中神仙的胡须,穿过柳枝从下往上看就像神仙观海。那生长在一起的淡红色的晚樱、紫红色的红枫和深红色的石楠争奇斗艳,诠释着“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的意境。河堤上的游人越来越多了,个个脸色都洋溢着轻松自然的神态。自然和人文在这方圆几公里的范围内构成了一幅和谐美妙的画卷,用我笨拙的文笔已无法描绘这番景象,“书到用时方恨少,白首方悔读书迟。”下面这些照片可以作为补充,如果不够,请您到慈湖河边,我们一起共赏春光,用心体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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