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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11。26晴(第三天)
一大早起床就去菜市场买了点菜,5斤小鲫鱼,1斤土虾,1斤牛肉,之后又买了一个砂锅和50斤米。小鲫鱼回家后放养在一个刀刮布水池里,怕封控地区再扩大了以后就买不到了,砂锅用来炖鸡汤,老婆说今天要杀一只大公鸡,我表示一万分的赞同。这些个公鸡我早就看不顺眼了,饭量大也就算了,整天无所事事也就算了,偏偏每天吃饱了就欺负母鸡,还半夜里清嘻鬼叫的,一叫就是一个通宵。前段时间我还住在园子里的时候,几乎每天晚上都咬牙切齿的有出去把它们炖了的冲动,要不是天太冷,晚上天太黑,也许真的早就付诸行动了。
回家后老婆开始抓鸡。我今天的任务是收后面园子里的一部分遮阳网,我们各司其职,各行其事。女儿上午看书画画。
午饭的时候我已经闻到浓浓的鸡汤香味了,问老婆可不可以现在就端上来。她摇摇头,说在煤球炉子上炖的,现在火候还不够,没有烂,等晚饭吧。我咽了几口口水,使劲的扒了几筷子饭,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好吧。。。"
今天杀的这只鸡是一只乌鸡,还是双冠的,老婆杀的时候当场就后悔了,可惜手太快,觉悟时刀已经切下去了,神仙也无力回天了。我对冠什么的不感兴趣,只要不是新冠就行。
下午还是陪女儿学软件,女儿学的还是比较认真的,已经可以做一件简单的裙子穿在虚拟模特身上了,但是花边、口袋、明线什么还玩不来,我让她不会就多看视频,她说现在先多试试,等回头再看,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一边凉快去了。
晚饭时的鸡汤确实非常的鲜美,毕竟是老婆用玉米和谷糠喂大的鸡,和菜市场里的全饲料鸡不是一回事。
今天看天气预报,说是两天要降温了,晚上和老婆商量明天去买两个火桶,一个她用,一个女儿学习的时候用,她们不用的时候我用。
附:
今天还有一件大事差点忘记说了,就是厨房里祸害一方的大耗子落网了,立功的是一张粘鼠板。我昨天晚上洗碗后在厨房里所有耗子的必经之路上都放了一张,最后被冰箱上的那张抢到了头功。
早晨一起床就听见了外面老婆兴奋中略带着恐慌的声音:“抓到了!抓到了!”我赶紧跑进厨房一看,果不其然,一只硕大的耗子正满身粘液的粘鼠板上有气无力的挣扎。
“这么办?”我问老婆。
“你把它拿出去,斩了吧!”老婆斩钉截铁的。
“你拿出去,先放在太阳下面晾一下。”我犹豫着。
“呸!没用的东西!”老婆啐了一口,卷起袖子,戴上手套,捏着粘鼠板的对角小心的提出门,放在阳光下的地面上。"归你了!"她说。
我蹲下来,仔细的观察眼前这个灰不溜秋的家伙。不算上尾巴目测有一个羊角面包那么大,肉乎乎的身体上披着一层厚实而浓密的灰褐色短毛,短毛的之间,沿着狭长的背脊稀稀落落的又参差生长出一簇簇两厘米左右的鬃毛,让人看起来多出了几分狰狞和野性。半粘在胶上的小腹一起一伏的急速蠕动着,像是在积蓄着再一次挣扎出这块绝地的力量。一只半透明的小圆耳朵像一面旗帜在脑袋上突兀的耸立着。阳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蜿蜒在粉红色皮膜下面的一条条红虫般的血管。它头的一侧已经被完全黏牢而动弹不得了,尖嘴上原先应该干净而挺括的胡须现在一缕缕胡乱的粘结着,软塌塌的糊在同样一团浆糊似的嘴巴四周。我没有看到它那对臭名昭著的大黄牙,也许是被脸给遮挡住了,又也许是在啃噬厨房排插时和坚硬的塑料同归于尽了吧?突然,我注意到了它的眼睛——圆溜溜、黑漆漆的一只眼睛,玻璃般的眼球在太阳下凝聚出一道璀璨而晶莹的光。我仔细看它,希望能发现我预期中的绝望、恐慌、疯狂。。。但是长久的对视,我看到的却只有平静,渊深若海一般的平静。。。突然间,我似乎被一道电芒击中了,我瞬间明白我没有权力判决它的生死。
“即使是再严酷的法律,也不会判一个咬坏了排插的人判处死刑吧!”我对着正在厨房里忙活着的老婆朗声说道。
“吔!怎么着?怎么着?今天哪根筋不对啊?嗑瓜子还嗑出你个臭虫啦?你到底杀还是不杀?”老婆一边在油腻腻的围裙上抹着手,一边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你。。。你不要动手哈。。。”我站起来退了一步。
“。。。为了公平起见,我想把决定权交给陪审团。。。”
“呵呵!又出幺蛾子!。。。”老婆轻蔑的撇了撇嘴接着道“你哪来的陪审团?”
“喏!在这里。”我抬起手亮了一下手机
“陪审团就是朋友圈,让大家做决定总可以吧?”
“只要大多数人说该判死刑,我就执行。”我斩钉截铁的道。
“我呸!你去玩吧!老娘恕不奉陪!”说完,老婆再次回厨房去了。我赶紧拍照发圈,征求意见。
。。。。。。
最后的结果惊人的统一,都是和我老婆一路的家伙在投票,一时间杀声四起。我收起手机叹了一声。再回头看时,那只硕鼠早已经被太阳嗮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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